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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蓝莓台正式收官之后，第一季在土豆的网播，也圆满落下了帷幕。
作为年度排名前三的爆款综艺，国内排名第一的真人秀。
它的热度和话题量在网播结束这天，再次爆表，直接霸榜了娱乐头条与热搜榜首。
无数观众和网友对第二季的呼声，简直可以用铺天盖地、群情激昂来形容。
七个常驻嘉宾和少数飞行嘉宾，也齐齐登顶热搜，一时间风头更盛。
纵观第一季以来，他们的粉丝数量、商业价值、通告代言，无不是节节攀升，让圈内大批艺人艳羡。
而与此同时，无论是第一季的广告商还是其他有想法的品牌方，也都前赴后继行动了起来。
目的很明确，即打听清楚第二季的启动时间和招商计划，以作好随时参与竞价的准备。
“据知情人士透露，由林楠影业主控，大型户外真人秀或将有一位常驻嘉宾离队，缺席第二季。”
“七位常驻嘉宾中，离队者信息不得而知，有待制作方进一步公开……”
“现象级爆款综艺，其常驻嘉宾人选势必会被影视圈、娱乐圈众多明星艺人争抢！”
……
娱乐圈果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。
这才过去了没几天，王保强离开的事情就走漏了风声，好在只是传出去了一星半点。
可即便如此，昨天唐人一姐领证结婚的娱乐爆点，也被这件事儿给压了下去，热搜排名只能暂居其下。
而且确实如娱乐资讯所说，圈内一下子就热闹了。
大量演员、明星和艺人以及他们所在的公司，都在关注着那个空出来的常驻嘉宾名额。
因为这是通过第一季已经得到了验证的，业内最顶级的资源、大蛋糕！没有哪个艺人能不动心，根本经不住这个诱惑！
“居然真有人放弃？到底是谁离开了呀？”
电影剧组，休息时间，杨影一脸惊喜地坐在黄小明身边。
周围无论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，基本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一丝异样。
“baby在第一季的时候，是不是去过？”杨蜜抬头问了句。
“她去过两期，粉丝涨了很多。”
“嗯，很好玩的。”杨影附和着。
黄教主笑着点点头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女朋友话里的意思？无非是想让他去打听打听消息。
“即便是有人离开，缺席了第二季，那也不会是热巴。圈里的女艺人们就别想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杨影反驳黄小明，万一呢？
“因为这是一条晋升一线的捷径，需要的只是时间，而热巴还差些火候，林导不会允许她走歪的。”
杨蜜出声解释了句，随即又想起了当初曾佳信誓旦旦说过的那句打脸的话。
她心里不禁感慨资本可真是好呀，捧人只需要砸资源就行！没有捷径？那就创造捷径！
杨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，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呢。
“蜜蜜说的没错，是这個道理，你就别多想了。
林导公司四个艺人，每个人进入一线的路都会铺好，而热巴的路，就是！”
黄小明不愧是混迹娱乐圈多年且成功晋升资本的人物，他直接一语中的，十分自信。
“那我？”
“还是那句话，可以多去做几次飞行嘉宾。”
“那就靠你啦。”
杨蜜在一旁看着杨影和黄小明你侬我侬，着实有些“恶心”。
说实话，她是真看不上杨影，要不是有黄小明帮衬，杨影别说是混上四小花旦了，就是二线也没戏。
反正她是不可能指望别人的，在她的认知里，自己的事业就得靠自己！旁人，终究只是旁人！
…………
临近中午的时候，林楠和刘艺菲从影院出来了。
这部作为系列片的收官之作，给人的观影体验还是很不错的。
尤其是那恢弘的战争场面配以大量CG特效，让所有观众眼前一亮。一百元的票价，花的一点也不亏！
两人找了家餐厅，刘艺菲在点菜，而林楠则在翻看着未接电话和短信。
“看电影的时候关机，果然是很明智的行为，这帮人呀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刘姑娘疑惑道。
“12个未接电话，8条短信，其中王董就占了三分之一左右。”
林楠浏览着网上的新闻，已经知道缘由了。
“我这边倒是只有谢南打来的未接电话，吴亰要开始进行的宣传了。”
刘艺菲点着头说道，作为的投资人，吴亰两口子是肯定要和她打招呼的。
“得，真是不消停，又来了！”
手机嗡嗡作响，两人相视一笑，刘艺菲打趣着：“王董这是不打通你的电话，不罢休呀。”
这时候，服务生准备上菜了。
林楠想了想，选择直接挂了电话，回了条短信过去。
“咱们先吃午饭。至于他找我是什么事儿，不用想都知道，塞人呗！”
“嗯嗯，开动。”
……
光线。
王常田看着刚收到的短信，有些无可奈何。
他只是想把包备儿塞进而已，怎么就这么难呢？
按照公司团队的预估，一旦包贝尔常驻，后续绝对能火。
之前常驻嘉宾已满，林楠又不松口，那当然没辙。
可这会儿不一样了呀，有个傻子主动选择了退出，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，可不得抓住喽？！
另一边，林楠影业的官微，也是乱糟糟一片。
圈内不少明星艺人的粉丝们，在这里混战。
推荐自家偶像的，拉踩其他明星的，还有直接对骂的，乱象丛生。
以至于岳军直接关闭了评论功能，这才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一连几天过去，的事情依旧是圈内关注的焦点，但再无任何新消息流出去。
林楠也在家里呆了好几天，因为公司那边总有媒体记者在蹲守。
按照计划，第二季的招商会在2月进行，新的人选也会在2月确定，这些都由岳军负责。
而林楠，则会在2月底，奥斯卡颁奖礼结束后和王常田谈好第二季合作的事情。
卸磨杀驴、过河拆桥的事儿，他终究是做不出来。但光线的投资份额，他却不准备继续给三成了，得降一降。
因为林楠影业的团队，已经差不多能自己撑住局面了。
再留下南韩的人巩固一下第二季，之后公司的团队就彻底成熟了。
虽然大家的关系很好但也不能被白嫖不是么？所以，给光线的投资份额，必须得降一点。
27号，华亿年会兼股东大会。
在业内同行们看来，华亿真的很鸡贼。
每次都把年会和股东大会放到一起，相互叠加之下，舆论的热度一下子就上去了。
上午九点多，林楠并没有选择西装革履，而是一件打底衫，外面直接穿着羽绒服。
天气那么冷，还下着雪，他才不会为了面子和风度去遭罪呢，又不是一直在暖气和空调底下。
“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呀？”
刘艺菲一身保暖居家服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蹙着眉头冷不防的质问道，吓了林楠一跳。
“这个，这件羽绒服也一样嘛。”
“既然一样，那就穿那件？我觉得你穿着好看。”
说着话，刘艺菲转身就跑去衣帽间，不到半分钟就给林楠把衣服拿来了。
“喏，这件。”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，看着林楠。
“我，真是无语了。”
林大导演能怎么办？只能默默接受。
“别嫌这嫌那的，颜色多好呀，比你买的好看多了……我帮你……”
片刻后，刘艺菲看着林楠浑身上下都是自己买的衣服、鞋子，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嗯，很不错！”
“华亿的年会，的确有很多女艺人。但无论我穿什么，应该都会很显眼的。伱说呢，刘制片？”
好吧，被林楠看出小心思了。
刘艺菲也不藏着掖着，“但该注意还得注意，别像宁大导演一样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林楠顿时就乐了，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嗯呐，那姐说的，说那边就没好人！我寻思，这不是圈里都知道的事儿吗？嘿嘿……”
刘姑娘笑得花枝招展，应该是在笑话宁皓。
“好啦，我走了。毕竟咱们婚礼的花销，还得从华亿那儿来呢！我今天得看看，最后一次能捞到多少，呵呵呵……”
“嗯嗯，早点回来。”
……
作为国内影视行业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，尤其是去年，华亿的市值更是随着地产、金融项目的全面开花，几近翻了一倍。
用“鲸”来比喻华亿这艘巨轮，一点也不为过。所以，这次的股东大会兼年会，也是业内重点关注的对象。
十点过一刻，林楠赶到了华亿股东大会的举办现场。
说是年会和股东大会，其实和一场隆重的大party没有两样。
因为林楠远远就看到了成龍、徐客、李冰兵、范冰兵、黄小明等人，这些可都是有自己公司或工作室的圈内资本。
除此外，还有其他影视公司的演员，比如李易锋、蒋文丽……以及京圈的其他人，徐婧蕾、管唬……
当然了，最显眼的还是华亿系的那些人，冯晓刚、张继中、张国利、顾常卫……
“林导，快请进。”
“哎呦，林导从好莱坞回来快半个月了，今天我可得好好恭喜一下，最佳导演金球奖！”成龍一上来就是个拥抱。
“大哥，你这有点晚呀？”
“林楠，恭喜。”
“谢谢顾导。”
……
打招呼声，说笑声此起彼伏。
远处的冯晓刚、管唬两人瞥了一眼这边后，全当没看见，继续交际应酬。
“听说徐导介绍，你本来是可以客串的，但想来应该是咱们这位林大导没点头，所以嘛，呵呵。”
冯晓刚突兀地打趣了一句，让身旁的人下意识看向了林楠那边。
“不过不用气馁咱们这部不比他周星池的差，一个客串的小配角而已。3亿的投资，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本呢。又不是周星池自己演……”
“还是去打个招呼吧？”徐婧蕾开口道。
……
林楠参加华亿股东大会的次数不多，但每次给他的感觉都一样：鱼龙混杂。
短短半个小时和熟人的寒暄过后，一大群各怀鬼胎的华亿系艺人就有意无意地转悠了过来，林楠可不会给好脸色，烦。
不过他是真心“佩服”王忠磊的操作，居然让17岁的女儿给大家倒酒，这是要提前铺路？培养名媛还是接班？
“林导，我给您介绍一下，这是现在国内最红的年轻艺人……”
徐婧蕾有点恶心人了，牵着吴弈凡的手跑来打招呼，王硕可还在那边闲聊呢，真乱……
…………
这次华亿的股东大会，林楠对二王的讲话内容还是挺期待的。
嗯，就像对以前赵大爷、陈大爷春晚小品的那种期待一样，纯粹为了看“笑话”。
果不其然，通篇下来：地产盈利颇丰、金融项目收益倍增、游戏开发流水不小……
最根基的影视业务，居然只用了一句话带过：于华亿营收占比持续减小，降至5%以下。
在讲话结束之时，王忠军还补充了最后一句：“预计今年之内，集团将彻底砍掉艺人经纪业务。”
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：跟集团有直接经纪合约，且即将到期的艺人，请尽快找下家！直接经纪合约还有一年以上的，可以来谈解约的事情了！
林楠再次感慨，这两兄弟已经彻底疯了。被那七百亿的市值，给刺激疯了！
……
“102万股？155万现金？”
林楠拿到自己的分红明细时，还有点没反应上来。
华亿去年增发了不少股票，他还以为会全部以股票增派的形式分红呢，没想到还有部分现金？！
“林导，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把股票卖的那么早。”
黄小明凑了过来，开玩笑道。
“你要真没卖的那么早，这会儿可能就只有演员一个身份。”林楠笑着调侃了句。
黄小明能晋升资本，靠的就是当初华亿的股票。
他最初买了180万股，后面又拿到了180万股，最后全抛掉了。有了上亿的资金，才让他顺利发展成了圈内的资本。
“哈哈哈，说的也是哈。”
“林导，我之前承诺的事情，依旧有效。如果你要转手，可以联系我。”
王忠磊突然跑了过来，对林楠说道。黄小明听得有点懵。
林楠思索了下，很“真诚”地回答道：
“我在等60块，当华亿的股价到60块后，我会一次性清掉。当然了，王总要是愿意以60块接手的话，咱们现在就可以合作。”
林楠的声音不大也不小，周围七八个人都听到了，惊愕的目光齐齐看向林楠。
王忠磊嘴角轻颤，“呵呵，林导，今天的股价也才57块！”
“那就等呗，王董刚刚在台上讲得那么亢奋，显然对华亿的未来充满了信心。不巧，我也是！”
乘兴而来，败兴而归。这句话足以形容此刻离去的王忠磊。
黄小明张了张嘴，无奈地笑着：“林导，也就您敢跟王总这么讲话了。”
“怕什么？他还能吃了我？”
林楠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，让黄教主哑口无言，周围不少人亦然，因为林楠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！
…………
作为年度排名前三的爆款综艺，国内排名第一的真人秀。
它的热度和话题量在网播结束这天，再次爆表，直接霸榜了娱乐头条与热搜榜首。
无数观众和网友对第二季的呼声，简直可以用铺天盖地、群情激昂来形容。
七个常驻嘉宾和少数飞行嘉宾，也齐齐登顶热搜，一时间风头更盛。
纵观第一季以来，他们的粉丝数量、商业价值、通告代言，无不是节节攀升，让圈内大批艺人艳羡。
而与此同时，无论是第一季的广告商还是其他有想法的品牌方，也都前赴后继行动了起来。
目的很明确，即打听清楚第二季的启动时间和招商计划，以作好随时参与竞价的准备。
“据知情人士透露，由林楠影业主控，大型户外真人秀或将有一位常驻嘉宾离队，缺席第二季。”
“七位常驻嘉宾中，离队者信息不得而知，有待制作方进一步公开……”
“现象级爆款综艺，其常驻嘉宾人选势必会被影视圈、娱乐圈众多明星艺人争抢！”
……
娱乐圈果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。
这才过去了没几天，王保强离开的事情就走漏了风声，好在只是传出去了一星半点。
可即便如此，昨天唐人一姐领证结婚的娱乐爆点，也被这件事儿给压了下去，热搜排名只能暂居其下。
而且确实如娱乐资讯所说，圈内一下子就热闹了。
大量演员、明星和艺人以及他们所在的公司，都在关注着那个空出来的常驻嘉宾名额。
因为这是通过第一季已经得到了验证的，业内最顶级的资源、大蛋糕！没有哪个艺人能不动心，根本经不住这个诱惑！
“居然真有人放弃？到底是谁离开了呀？”
电影剧组，休息时间，杨影一脸惊喜地坐在黄小明身边。
周围无论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，基本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一丝异样。
“baby在第一季的时候，是不是去过？”杨蜜抬头问了句。
“她去过两期，粉丝涨了很多。”
“嗯，很好玩的。”杨影附和着。
黄教主笑着点点头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女朋友话里的意思？无非是想让他去打听打听消息。
“即便是有人离开，缺席了第二季，那也不会是热巴。圈里的女艺人们就别想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杨影反驳黄小明，万一呢？
“因为这是一条晋升一线的捷径，需要的只是时间，而热巴还差些火候，林导不会允许她走歪的。”
杨蜜出声解释了句，随即又想起了当初曾佳信誓旦旦说过的那句打脸的话。
她心里不禁感慨资本可真是好呀，捧人只需要砸资源就行！没有捷径？那就创造捷径！
杨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，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呢。
“蜜蜜说的没错，是这個道理，你就别多想了。
林导公司四个艺人，每个人进入一线的路都会铺好，而热巴的路，就是！”
黄小明不愧是混迹娱乐圈多年且成功晋升资本的人物，他直接一语中的，十分自信。
“那我？”
“还是那句话，可以多去做几次飞行嘉宾。”
“那就靠你啦。”
杨蜜在一旁看着杨影和黄小明你侬我侬，着实有些“恶心”。
说实话，她是真看不上杨影，要不是有黄小明帮衬，杨影别说是混上四小花旦了，就是二线也没戏。
反正她是不可能指望别人的，在她的认知里，自己的事业就得靠自己！旁人，终究只是旁人！
…………
临近中午的时候，林楠和刘艺菲从影院出来了。
这部作为系列片的收官之作，给人的观影体验还是很不错的。
尤其是那恢弘的战争场面配以大量CG特效，让所有观众眼前一亮。一百元的票价，花的一点也不亏！
两人找了家餐厅，刘艺菲在点菜，而林楠则在翻看着未接电话和短信。
“看电影的时候关机，果然是很明智的行为，这帮人呀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刘姑娘疑惑道。
“12个未接电话，8条短信，其中王董就占了三分之一左右。”
林楠浏览着网上的新闻，已经知道缘由了。
“我这边倒是只有谢南打来的未接电话，吴亰要开始进行的宣传了。”
刘艺菲点着头说道，作为的投资人，吴亰两口子是肯定要和她打招呼的。
“得，真是不消停，又来了！”
手机嗡嗡作响，两人相视一笑，刘艺菲打趣着：“王董这是不打通你的电话，不罢休呀。”
这时候，服务生准备上菜了。
林楠想了想，选择直接挂了电话，回了条短信过去。
“咱们先吃午饭。至于他找我是什么事儿，不用想都知道，塞人呗！”
“嗯嗯，开动。”
……
光线。
王常田看着刚收到的短信，有些无可奈何。
他只是想把包备儿塞进而已，怎么就这么难呢？
按照公司团队的预估，一旦包贝尔常驻，后续绝对能火。
之前常驻嘉宾已满，林楠又不松口，那当然没辙。
可这会儿不一样了呀，有个傻子主动选择了退出，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，可不得抓住喽？！
另一边，林楠影业的官微，也是乱糟糟一片。
圈内不少明星艺人的粉丝们，在这里混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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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岳军直接关闭了评论功能，这才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一连几天过去，的事情依旧是圈内关注的焦点，但再无任何新消息流出去。
林楠也在家里呆了好几天，因为公司那边总有媒体记者在蹲守。
按照计划，第二季的招商会在2月进行，新的人选也会在2月确定，这些都由岳军负责。
而林楠，则会在2月底，奥斯卡颁奖礼结束后和王常田谈好第二季合作的事情。
卸磨杀驴、过河拆桥的事儿，他终究是做不出来。但光线的投资份额，他却不准备继续给三成了，得降一降。
因为林楠影业的团队，已经差不多能自己撑住局面了。
再留下南韩的人巩固一下第二季，之后公司的团队就彻底成熟了。
虽然大家的关系很好但也不能被白嫖不是么？所以，给光线的投资份额，必须得降一点。
27号，华亿年会兼股东大会。
在业内同行们看来，华亿真的很鸡贼。
每次都把年会和股东大会放到一起，相互叠加之下，舆论的热度一下子就上去了。
上午九点多，林楠并没有选择西装革履，而是一件打底衫，外面直接穿着羽绒服。
天气那么冷，还下着雪，他才不会为了面子和风度去遭罪呢，又不是一直在暖气和空调底下。
“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呀？”
刘艺菲一身保暖居家服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蹙着眉头冷不防的质问道，吓了林楠一跳。
“这个，这件羽绒服也一样嘛。”
“既然一样，那就穿那件？我觉得你穿着好看。”
说着话，刘艺菲转身就跑去衣帽间，不到半分钟就给林楠把衣服拿来了。
“喏，这件。”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，看着林楠。
“我，真是无语了。”
林大导演能怎么办？只能默默接受。
“别嫌这嫌那的，颜色多好呀，比你买的好看多了……我帮你……”
片刻后，刘艺菲看着林楠浑身上下都是自己买的衣服、鞋子，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嗯，很不错！”
“华亿的年会，的确有很多女艺人。但无论我穿什么，应该都会很显眼的。伱说呢，刘制片？”
好吧，被林楠看出小心思了。
刘艺菲也不藏着掖着，“但该注意还得注意，别像宁大导演一样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林楠顿时就乐了，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嗯呐，那姐说的，说那边就没好人！我寻思，这不是圈里都知道的事儿吗？嘿嘿……”
刘姑娘笑得花枝招展，应该是在笑话宁皓。
“好啦，我走了。毕竟咱们婚礼的花销，还得从华亿那儿来呢！我今天得看看，最后一次能捞到多少，呵呵呵……”
“嗯嗯，早点回来。”
……
作为国内影视行业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，尤其是去年，华亿的市值更是随着地产、金融项目的全面开花，几近翻了一倍。
用“鲸”来比喻华亿这艘巨轮，一点也不为过。所以，这次的股东大会兼年会，也是业内重点关注的对象。
十点过一刻，林楠赶到了华亿股东大会的举办现场。
说是年会和股东大会，其实和一场隆重的大party没有两样。
因为林楠远远就看到了成龍、徐客、李冰兵、范冰兵、黄小明等人，这些可都是有自己公司或工作室的圈内资本。
除此外，还有其他影视公司的演员，比如李易锋、蒋文丽……以及京圈的其他人，徐婧蕾、管唬……
当然了，最显眼的还是华亿系的那些人，冯晓刚、张继中、张国利、顾常卫……
“林导，快请进。”
“哎呦，林导从好莱坞回来快半个月了，今天我可得好好恭喜一下，最佳导演金球奖！”成龍一上来就是个拥抱。
“大哥，你这有点晚呀？”
“林楠，恭喜。”
“谢谢顾导。”
……
打招呼声，说笑声此起彼伏。
远处的冯晓刚、管唬两人瞥了一眼这边后，全当没看见，继续交际应酬。
“听说徐导介绍，你本来是可以客串的，但想来应该是咱们这位林大导没点头，所以嘛，呵呵。”
冯晓刚突兀地打趣了一句，让身旁的人下意识看向了林楠那边。
“不过不用气馁咱们这部不比他周星池的差，一个客串的小配角而已。3亿的投资，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本呢。又不是周星池自己演……”
“还是去打个招呼吧？”徐婧蕾开口道。
……
林楠参加华亿股东大会的次数不多，但每次给他的感觉都一样：鱼龙混杂。
短短半个小时和熟人的寒暄过后，一大群各怀鬼胎的华亿系艺人就有意无意地转悠了过来，林楠可不会给好脸色，烦。
不过他是真心“佩服”王忠磊的操作，居然让17岁的女儿给大家倒酒，这是要提前铺路？培养名媛还是接班？
“林导，我给您介绍一下，这是现在国内最红的年轻艺人……”
徐婧蕾有点恶心人了，牵着吴弈凡的手跑来打招呼，王硕可还在那边闲聊呢，真乱……
…………
这次华亿的股东大会，林楠对二王的讲话内容还是挺期待的。
嗯，就像对以前赵大爷、陈大爷春晚小品的那种期待一样，纯粹为了看“笑话”。
果不其然，通篇下来：地产盈利颇丰、金融项目收益倍增、游戏开发流水不小……
最根基的影视业务，居然只用了一句话带过：于华亿营收占比持续减小，降至5%以下。
在讲话结束之时，王忠军还补充了最后一句：“预计今年之内，集团将彻底砍掉艺人经纪业务。”
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：跟集团有直接经纪合约，且即将到期的艺人，请尽快找下家！直接经纪合约还有一年以上的，可以来谈解约的事情了！
林楠再次感慨，这两兄弟已经彻底疯了。被那七百亿的市值，给刺激疯了！
……
“102万股？155万现金？”
林楠拿到自己的分红明细时，还有点没反应上来。
华亿去年增发了不少股票，他还以为会全部以股票增派的形式分红呢，没想到还有部分现金？！
“林导，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把股票卖的那么早。”
黄小明凑了过来，开玩笑道。
“你要真没卖的那么早，这会儿可能就只有演员一个身份。”林楠笑着调侃了句。
黄小明能晋升资本，靠的就是当初华亿的股票。
他最初买了180万股，后面又拿到了180万股，最后全抛掉了。有了上亿的资金，才让他顺利发展成了圈内的资本。
“哈哈哈，说的也是哈。”
“林导，我之前承诺的事情，依旧有效。如果你要转手，可以联系我。”
王忠磊突然跑了过来，对林楠说道。黄小明听得有点懵。
林楠思索了下，很“真诚”地回答道：
“我在等60块，当华亿的股价到60块后，我会一次性清掉。当然了，王总要是愿意以60块接手的话，咱们现在就可以合作。”
林楠的声音不大也不小，周围七八个人都听到了，惊愕的目光齐齐看向林楠。
王忠磊嘴角轻颤，“呵呵，林导，今天的股价也才57块！”
“那就等呗，王董刚刚在台上讲得那么亢奋，显然对华亿的未来充满了信心。不巧，我也是！”
乘兴而来，败兴而归。这句话足以形容此刻离去的王忠磊。
黄小明张了张嘴，无奈地笑着：“林导，也就您敢跟王总这么讲话了。”
“怕什么？他还能吃了我？”
林楠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，让黄教主哑口无言，周围不少人亦然，因为林楠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！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