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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曦明媚一笑，如一朵仙葩绽放，仿佛令整个院落都明亮了起来。
“是吗？那姐姐就信你这一次咯？”
华云飞吞了吞口水，这小妞，还真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小魔女，是个真?摇光圣女。
突然，瑶池圣女也走了过来。
“石兄，也与我的一个故人很像。”
她被一片仙霞所笼罩，整个仙躯都很朦胧，让人看不真切，很多男修士都渴望一睹其真颜。
其声音平缓，如一般动听，似暖风吹进人的心田，动人心弦，有一股奇异的魔力。
华云飞心中猛然一跳。
来了！那一股幽怨之意……
“呃……瑶池的仙子，你是不是也认错人了，我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，绝对没和仙子碰过面。”
瑶池圣女叹了口气。
“也是，我那位故人可没石兄这般有风度。”
华云飞闻言，心中无语，他很没风度吗？呃……好像……好像当时下手确实有些狠了，都弄伤了人家。
“哈哈，仙子谬赞了，兴许是……你那位故人还没有展露他风度的一面也说不定。”
他微微一笑，表现的很平静。
瑶池圣女又叹了口气。
“兴许是吧！”
大夏皇子神色奇怪的看了看华云飞，开口调侃了一句。
“石兄，我越来越欣赏你了，想不到，你不光是赌石运气好，这桃花运也是令人艳羡啊。
要知道，这两位仙子，即便是一宗圣子，也难以一亲芳泽的。”
华云飞心头冒汗，这大夏皇子太没眼色了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添乱。
“哈……哈哈，殿下说笑了，以在下这副尊容，能与仙子们说上话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。”
夏一鸣哈哈大笑，越看华云飞越觉得投缘。
拓跋昌与欧阳丰脸色难看的目视着华云飞与大夏皇子、两位圣女侃侃而谈，心中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出去。
如果不是他半路截胡，跟两位圣女亲切交谈的就是他们了。
华云飞没有去看那两个源术天才，而是径直走向他本来想挑选的那一块源石。
见华云飞又要出手，其余圣子圣女神色微动，赶紧走了过去。
不过，也有几人留了下来，想要看看他第一手选中的那一块里面，有什么奇珍。
拓跋昌与欧阳丰对视一眼，相互点了点头，他们欲要切开从华云飞手抢走的这一块，拿着切出的奇珍打击一下华云飞嚣张的气焰。
两人都修有家族传下的源术，在寻源一道上很有天赋，在他们看来，这块源石蕴含着一股奇异的道韵，里面很有可能藏有珍贵的事物，最重要的是，它是华云飞第一手选中的，依照刚才的情况来看，出神源的概率很大。
不再犹豫，他们一同出刀，开始切源，石皮不断坠落，石体也越来越小，渐渐的，只有人头大小了。
二人额头冒汗，这怎么还没出东西，不会栽了吧？
“咔嚓！”
源石裂开，一阵飘渺似仙的光芒照射而出，惊艳了整个石坊。
这一异相，惊动了所有人，立即有一大帮老头子将那里围的水泄不通。
“老头子我还以为出什么神物了呢，原来只是一道气息，切出之后就消散了，无法收集，根本没什么价值。”
“散了散了，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就一空壳。”
老头们一哄而散，几个圣子圣女也摇了摇头，直接离开。
这里，又只剩下两个源术天才呆呆的立在原地。
冷风吹过，分外凄凉。
“这家伙……绝对是故意的。”
拓跋昌快被气疯了，他与欧阳丰一人出了五千斤源，抢下这块源石，结果，就切出了一团废气？噗的一下就没了，跟放了一个屁没什么区别。
欧阳丰也是，气的脸都发紫了。
这第十七层院落，分成了两边，一边是分外凄凉的拓跋欧阳二人组，一边是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华云飞。
此时，两人想看华云飞有何举动都不行了，连几个圣子圣女都挤不进去，更何况是他们？
“欧阳兄，是时候了，向他下战书，试探他一番，若是他真有源天传承，我们便可以请出我们的族叔，将他拿下，到时，再好好泡制他。”
欧阳丰点了点头，他快被气疯了，白白损失了五千斤源，还被贴上了奸滑的标签，赔了夫人又折兵，此仇不报，将来，他还有何脸面在圣城立足？
正当他们要宣布与华云飞对赌时，前方人堆中传出了惊人的灵气波动，一股绚丽的神光直冲高天，经久不散。
并且，人群中传出了阵阵惊呼，所有人都是一副震撼的表情，不断往里面挤，想要一睹神物。
拓跋昌和欧阳丰面面相觑，有些心虚。
这是……又切出神物了？
“我的天！这是一株完整的太古药王，早已经绝迹，我曾在古籍中见到过。”
“天哪，一株太古药王？吃下他足以延寿四百年，举世难求啊！”
“药王，起码得生长八九万年才能冠以此称号，药效极为佳，有起死回生之效。”
这里陷入了沸腾，很多老头都寿元无多，若是能吃下这样的一株太古药王，便能再活四百个春秋，这是多大的诱惑？
但是，他们也知晓，这药王太珍贵了，几乎无价，很多老头子眼冒红光，但是都垂足顿胸，哀叹自己没有足够的身家来竞争此药。
“小友，老夫乃幻灭宫太上长老李一水，愿意出十万斤源买下此药。”
“哈哈，笑死老头子了，这无价的珍宝，你李一水出十万斤源？想占便宜想疯了吧？”
“跳梁小丑，无价之宝，你也敢出此低价亵渎？滚出去。”
一位与幻灭宫不对头的老者大声呵斥道。
李一水面色难看，但是，对方是大圣地的长老，幻灭宫还是比不过圣地，因此，他只能在众人厌恶的目光中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突然，场中出现了一位道姑，她穿着很朴素，身上的气息也很普通，但是从现场老头们的表情来看，她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强者。
华云飞通过因果重瞳得知，这位道姑，是一位仙台一层天巅峰强者，与他爷爷处于同一层次。
她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静静的盘坐在虚空之中。
太古药王太过珍贵，那些寿元不多的老头，有可能按耐不住出手抢夺。
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虽然很小，但，还是有一定的可能的，所以，道一圣地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镇住场子。
道姑出现，令那些疯狂的老头子收敛了很多，场面终于变得有序起来。
这时，被挤在外面进不去的诸圣子圣女才看清里面的场景。
一块脸盆大小的神源静静的躺在那里，而神源之中，有一株晶莹美丽的植物，花蕾晶莹，摇曳十光，那朦胧的清香，似乎能透过神源，传到人的口鼻之中，令人沉醉。
这是一株货真价实的药王，人力几乎不可培育出来，需要不断以大地灵乳浇灌，需要以龙气滋养，需要八九万年的生长时间，谁能等那么久？一个不朽的神朝寿命也不比这长多少。
现在，他被华云飞切了出来。
众圣子圣女震撼，对这一株药王，他们也很心动，但是，它的价值太高了，想要用源买下来，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，当然，这还得经过华云飞同意才行。
“小兄弟，我大衍圣地愿以一百万斤源买下此药王。”
“我万初圣地出一百二十万斤。”
“我大夏皇朝出一百五十万斤。”
……
“……一百八十万斤。”
随着一个个报价被喊出来，所有人都无比的震撼，一株无处可寻的太古药王，若是放在拍卖行，成交价格，至少都得在四五百万斤源，这等天价，堪称是史无前例。
“石一兄弟，你不必为难卖给谁好，不如放到我天妖宝阙拍卖吧，价高者得，最后的结果包你满意。”
一个紫衣少年微笑着说道。
他是天妖宫少主——妖月空，据说是天妖体，不过华云飞知道，他幼年时曾遭遇不测，导致天妖体有缺。
周围的报价还在疯狂的涌来，但是，华云飞并不打算现在就卖给谁，他更想自己留着。
一株药王，不光是能延寿，还能起死回生，相当于多了一条命，谁还嫌命多？
不过，这些大势力太疯狂了，看他们的眼神，估计待会华云飞说要去拉屎他们都要跟着去。
连坐镇此地的道姑，都在给他传音，言称，道一圣地愿意出三百五十万斤源，收购药王。
他感觉，自己要是不卖掉，怕是走不出圣城了。
“算了，一株药王罢了，若是日后能寻到黑皇的出土地，挖几盆万物土出来，连不死药都能勾引过来。”
最终，华云飞决定，就放到天妖宝阙拍卖，保不住的话，就让利益最大化，也能与天妖宫结下善缘。
紫衣妖月空满脸含笑，与华云飞称兄道弟，非常的欣喜，这样一株足以轰动整个北域的太古药王，在天妖宝阙拍卖，可以为天妖宝阙带来无法想象的利益。
见华云飞决定将之拍卖，那些大圣地也没有过于失望，他们都开始向宗门传讯，准备参加几天之后的天妖宝阙拍卖会，谁也不想放过一株无价的太古药王。
“小兄弟，还切石吗？我们这帮老头子都很看好你，里面还有个十八层院落以及一个天字号石坊，那里的源石更加珍贵，以小友的手气，一定还能切出更多的神珍。”
“是啊，小友，你源术很精湛，师承源天师一脉，里面的那些石头估计也难不住你。”
……
很多老头都这样劝道。
华云飞知道，他们早就眼馋那些天价源石，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，所以才鼓动他去。
不过，他本来就是要去天字号石坊的。
突然，他注意到，半空中盘坐的那位道姑，嘴角微微抽了抽……
……
华云飞就像一个天之骄子一般，被所有人环绕，抬步走进了第十八层院落。
拓跋昌与欧阳丰呆呆的望着这一幕，心底凉飕飕。
不过，他们也得知了一些关键信息，华云飞刚才挑石时，展露了源天神觉，证明了自己是源天一脉传人，所以，他手里，或者他的师门手里，一定有源天书。
“这小子，死定了，我们这就请出族叔来收拾他。”
“对，他死定了。”
……
第十八层院落，华云飞如众星捧月一般，被一大帮大头子围住，都想近距离看他寻源。
华云飞在院落中挑挑拣拣，施展起一些奇妙的源天秘术，不时引来阵阵惊呼。
他必须要有个掩饰，证明自己是依靠源术来挑石的，因为，他可不想暴露出，自己是依靠因果重瞳来寻源的。
各大圣地的圣子圣女辈分不足，只能无奈的待在后面。
能挤过去的，都是各大圣地级势力的长老等，身份尊贵，还很疯狂。
而圣子圣女们，都很注意形像，拉不下面子往里面挤。
他们在等待，等待华云飞结束切石，然后宴请他，拉进一番关系。
这时，两个此地最为惊艳的圣地仙子，并肩站在了一起，引发了不少男修士侧目。
她们正是刚才声援过华云飞的摇光圣女与瑶池圣女。
两人所立之处，瞬间成了整个院落最为靓丽的风景线。
“瑶池的仙女姐姐，你刚才所说的那位故人是何身份啊？能否告诉妹妹呢？”
姚曦美眸含笑，语气非常的俏皮，让不远处的男弟子全都忍不住吞咽起口水。
瑶池圣女被仙雾笼罩，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“姚曦妹妹为何想知道这个问题？”
她的声音如空谷，散发出一股大道涟漪，这是她独有的仙韵。
姚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又眨，她嘴角微笑，视线在瑶池圣女的玉体之上扫来扫去，非常的大胆。
“仙女姐姐身材这般完美，前凸后翘的，还有一个魅惑众生的小蛮腰，想来，容貌也是倾城绝世，难保有的人不会动心。”
夸了一番瑶池圣女后，她话锋一转。
“听刚才姐姐的描述，咱们姐妹两个，说的那个故人，有些像呀，不会是同一个人吧？”
虽然姚曦的目光很有侵略性，但是瑶池圣女依旧保持了从容。
她摇了摇头。
“他与身为摇光圣女的你，应该没有交集，所以，不是一个人。”
瑶池圣女将“摇光圣女”四个字咬的很紧，否定了姚曦的猜测。
但，就是这句话，让姚曦微微愣住了。
与身为“摇光圣女”的她，应该没有交集？？？这让她想到了很多。
姚曦顿时收起了笑容，转而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姐姐，你刚才说……他对你……很没风度？你们难道……发生过什么？”
瑶池圣女闻言，似是陷入了回忆。
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，她才回答姚曦的问题。
“姚曦妹妹，这算是我个人的私事，恕姐姐不能告之。”
“是吗？那姐姐就信你这一次咯？”
华云飞吞了吞口水，这小妞，还真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小魔女，是个真?摇光圣女。
突然，瑶池圣女也走了过来。
“石兄，也与我的一个故人很像。”
她被一片仙霞所笼罩，整个仙躯都很朦胧，让人看不真切，很多男修士都渴望一睹其真颜。
其声音平缓，如一般动听，似暖风吹进人的心田，动人心弦，有一股奇异的魔力。
华云飞心中猛然一跳。
来了！那一股幽怨之意……
“呃……瑶池的仙子，你是不是也认错人了，我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，绝对没和仙子碰过面。”
瑶池圣女叹了口气。
“也是，我那位故人可没石兄这般有风度。”
华云飞闻言，心中无语，他很没风度吗？呃……好像……好像当时下手确实有些狠了，都弄伤了人家。
“哈哈，仙子谬赞了，兴许是……你那位故人还没有展露他风度的一面也说不定。”
他微微一笑，表现的很平静。
瑶池圣女又叹了口气。
“兴许是吧！”
大夏皇子神色奇怪的看了看华云飞，开口调侃了一句。
“石兄，我越来越欣赏你了，想不到，你不光是赌石运气好，这桃花运也是令人艳羡啊。
要知道，这两位仙子，即便是一宗圣子，也难以一亲芳泽的。”
华云飞心头冒汗，这大夏皇子太没眼色了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添乱。
“哈……哈哈，殿下说笑了，以在下这副尊容，能与仙子们说上话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。”
夏一鸣哈哈大笑，越看华云飞越觉得投缘。
拓跋昌与欧阳丰脸色难看的目视着华云飞与大夏皇子、两位圣女侃侃而谈，心中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出去。
如果不是他半路截胡，跟两位圣女亲切交谈的就是他们了。
华云飞没有去看那两个源术天才，而是径直走向他本来想挑选的那一块源石。
见华云飞又要出手，其余圣子圣女神色微动，赶紧走了过去。
不过，也有几人留了下来，想要看看他第一手选中的那一块里面，有什么奇珍。
拓跋昌与欧阳丰对视一眼，相互点了点头，他们欲要切开从华云飞手抢走的这一块，拿着切出的奇珍打击一下华云飞嚣张的气焰。
两人都修有家族传下的源术，在寻源一道上很有天赋，在他们看来，这块源石蕴含着一股奇异的道韵，里面很有可能藏有珍贵的事物，最重要的是，它是华云飞第一手选中的，依照刚才的情况来看，出神源的概率很大。
不再犹豫，他们一同出刀，开始切源，石皮不断坠落，石体也越来越小，渐渐的，只有人头大小了。
二人额头冒汗，这怎么还没出东西，不会栽了吧？
“咔嚓！”
源石裂开，一阵飘渺似仙的光芒照射而出，惊艳了整个石坊。
这一异相，惊动了所有人，立即有一大帮老头子将那里围的水泄不通。
“老头子我还以为出什么神物了呢，原来只是一道气息，切出之后就消散了，无法收集，根本没什么价值。”
“散了散了，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就一空壳。”
老头们一哄而散，几个圣子圣女也摇了摇头，直接离开。
这里，又只剩下两个源术天才呆呆的立在原地。
冷风吹过，分外凄凉。
“这家伙……绝对是故意的。”
拓跋昌快被气疯了，他与欧阳丰一人出了五千斤源，抢下这块源石，结果，就切出了一团废气？噗的一下就没了，跟放了一个屁没什么区别。
欧阳丰也是，气的脸都发紫了。
这第十七层院落，分成了两边，一边是分外凄凉的拓跋欧阳二人组，一边是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华云飞。
此时，两人想看华云飞有何举动都不行了，连几个圣子圣女都挤不进去，更何况是他们？
“欧阳兄，是时候了，向他下战书，试探他一番，若是他真有源天传承，我们便可以请出我们的族叔，将他拿下，到时，再好好泡制他。”
欧阳丰点了点头，他快被气疯了，白白损失了五千斤源，还被贴上了奸滑的标签，赔了夫人又折兵，此仇不报，将来，他还有何脸面在圣城立足？
正当他们要宣布与华云飞对赌时，前方人堆中传出了惊人的灵气波动，一股绚丽的神光直冲高天，经久不散。
并且，人群中传出了阵阵惊呼，所有人都是一副震撼的表情，不断往里面挤，想要一睹神物。
拓跋昌和欧阳丰面面相觑，有些心虚。
这是……又切出神物了？
“我的天！这是一株完整的太古药王，早已经绝迹，我曾在古籍中见到过。”
“天哪，一株太古药王？吃下他足以延寿四百年，举世难求啊！”
“药王，起码得生长八九万年才能冠以此称号，药效极为佳，有起死回生之效。”
这里陷入了沸腾，很多老头都寿元无多，若是能吃下这样的一株太古药王，便能再活四百个春秋，这是多大的诱惑？
但是，他们也知晓，这药王太珍贵了，几乎无价，很多老头子眼冒红光，但是都垂足顿胸，哀叹自己没有足够的身家来竞争此药。
“小友，老夫乃幻灭宫太上长老李一水，愿意出十万斤源买下此药。”
“哈哈，笑死老头子了，这无价的珍宝，你李一水出十万斤源？想占便宜想疯了吧？”
“跳梁小丑，无价之宝，你也敢出此低价亵渎？滚出去。”
一位与幻灭宫不对头的老者大声呵斥道。
李一水面色难看，但是，对方是大圣地的长老，幻灭宫还是比不过圣地，因此，他只能在众人厌恶的目光中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突然，场中出现了一位道姑，她穿着很朴素，身上的气息也很普通，但是从现场老头们的表情来看，她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强者。
华云飞通过因果重瞳得知，这位道姑，是一位仙台一层天巅峰强者，与他爷爷处于同一层次。
她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静静的盘坐在虚空之中。
太古药王太过珍贵，那些寿元不多的老头，有可能按耐不住出手抢夺。
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虽然很小，但，还是有一定的可能的，所以，道一圣地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镇住场子。
道姑出现，令那些疯狂的老头子收敛了很多，场面终于变得有序起来。
这时，被挤在外面进不去的诸圣子圣女才看清里面的场景。
一块脸盆大小的神源静静的躺在那里，而神源之中，有一株晶莹美丽的植物，花蕾晶莹，摇曳十光，那朦胧的清香，似乎能透过神源，传到人的口鼻之中，令人沉醉。
这是一株货真价实的药王，人力几乎不可培育出来，需要不断以大地灵乳浇灌，需要以龙气滋养，需要八九万年的生长时间，谁能等那么久？一个不朽的神朝寿命也不比这长多少。
现在，他被华云飞切了出来。
众圣子圣女震撼，对这一株药王，他们也很心动，但是，它的价值太高了，想要用源买下来，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，当然，这还得经过华云飞同意才行。
“小兄弟，我大衍圣地愿以一百万斤源买下此药王。”
“我万初圣地出一百二十万斤。”
“我大夏皇朝出一百五十万斤。”
……
“……一百八十万斤。”
随着一个个报价被喊出来，所有人都无比的震撼，一株无处可寻的太古药王，若是放在拍卖行，成交价格，至少都得在四五百万斤源，这等天价，堪称是史无前例。
“石一兄弟，你不必为难卖给谁好，不如放到我天妖宝阙拍卖吧，价高者得，最后的结果包你满意。”
一个紫衣少年微笑着说道。
他是天妖宫少主——妖月空，据说是天妖体，不过华云飞知道，他幼年时曾遭遇不测，导致天妖体有缺。
周围的报价还在疯狂的涌来，但是，华云飞并不打算现在就卖给谁，他更想自己留着。
一株药王，不光是能延寿，还能起死回生，相当于多了一条命，谁还嫌命多？
不过，这些大势力太疯狂了，看他们的眼神，估计待会华云飞说要去拉屎他们都要跟着去。
连坐镇此地的道姑，都在给他传音，言称，道一圣地愿意出三百五十万斤源，收购药王。
他感觉，自己要是不卖掉，怕是走不出圣城了。
“算了，一株药王罢了，若是日后能寻到黑皇的出土地，挖几盆万物土出来，连不死药都能勾引过来。”
最终，华云飞决定，就放到天妖宝阙拍卖，保不住的话，就让利益最大化，也能与天妖宫结下善缘。
紫衣妖月空满脸含笑，与华云飞称兄道弟，非常的欣喜，这样一株足以轰动整个北域的太古药王，在天妖宝阙拍卖，可以为天妖宝阙带来无法想象的利益。
见华云飞决定将之拍卖，那些大圣地也没有过于失望，他们都开始向宗门传讯，准备参加几天之后的天妖宝阙拍卖会，谁也不想放过一株无价的太古药王。
“小兄弟，还切石吗？我们这帮老头子都很看好你，里面还有个十八层院落以及一个天字号石坊，那里的源石更加珍贵，以小友的手气，一定还能切出更多的神珍。”
“是啊，小友，你源术很精湛，师承源天师一脉，里面的那些石头估计也难不住你。”
……
很多老头都这样劝道。
华云飞知道，他们早就眼馋那些天价源石，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，所以才鼓动他去。
不过，他本来就是要去天字号石坊的。
突然，他注意到，半空中盘坐的那位道姑，嘴角微微抽了抽……
……
华云飞就像一个天之骄子一般，被所有人环绕，抬步走进了第十八层院落。
拓跋昌与欧阳丰呆呆的望着这一幕，心底凉飕飕。
不过，他们也得知了一些关键信息，华云飞刚才挑石时，展露了源天神觉，证明了自己是源天一脉传人，所以，他手里，或者他的师门手里，一定有源天书。
“这小子，死定了，我们这就请出族叔来收拾他。”
“对，他死定了。”
……
第十八层院落，华云飞如众星捧月一般，被一大帮大头子围住，都想近距离看他寻源。
华云飞在院落中挑挑拣拣，施展起一些奇妙的源天秘术，不时引来阵阵惊呼。
他必须要有个掩饰，证明自己是依靠源术来挑石的，因为，他可不想暴露出，自己是依靠因果重瞳来寻源的。
各大圣地的圣子圣女辈分不足，只能无奈的待在后面。
能挤过去的，都是各大圣地级势力的长老等，身份尊贵，还很疯狂。
而圣子圣女们，都很注意形像，拉不下面子往里面挤。
他们在等待，等待华云飞结束切石，然后宴请他，拉进一番关系。
这时，两个此地最为惊艳的圣地仙子，并肩站在了一起，引发了不少男修士侧目。
她们正是刚才声援过华云飞的摇光圣女与瑶池圣女。
两人所立之处，瞬间成了整个院落最为靓丽的风景线。
“瑶池的仙女姐姐，你刚才所说的那位故人是何身份啊？能否告诉妹妹呢？”
姚曦美眸含笑，语气非常的俏皮，让不远处的男弟子全都忍不住吞咽起口水。
瑶池圣女被仙雾笼罩，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“姚曦妹妹为何想知道这个问题？”
她的声音如空谷，散发出一股大道涟漪，这是她独有的仙韵。
姚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又眨，她嘴角微笑，视线在瑶池圣女的玉体之上扫来扫去，非常的大胆。
“仙女姐姐身材这般完美，前凸后翘的，还有一个魅惑众生的小蛮腰，想来，容貌也是倾城绝世，难保有的人不会动心。”
夸了一番瑶池圣女后，她话锋一转。
“听刚才姐姐的描述，咱们姐妹两个，说的那个故人，有些像呀，不会是同一个人吧？”
虽然姚曦的目光很有侵略性，但是瑶池圣女依旧保持了从容。
她摇了摇头。
“他与身为摇光圣女的你，应该没有交集，所以，不是一个人。”
瑶池圣女将“摇光圣女”四个字咬的很紧，否定了姚曦的猜测。
但，就是这句话，让姚曦微微愣住了。
与身为“摇光圣女”的她，应该没有交集？？？这让她想到了很多。
姚曦顿时收起了笑容，转而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姐姐，你刚才说……他对你……很没风度？你们难道……发生过什么？”
瑶池圣女闻言，似是陷入了回忆。
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，她才回答姚曦的问题。
“姚曦妹妹，这算是我个人的私事，恕姐姐不能告之。”